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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基督徒团契出了什么问题?

原文标题与链接:What’s Happening to InterVarsity?

翻译:梁曙东

 

 

在30年间大部分时间里,我一直是一个“组织里的人”。作为校园工作者,我一辈子都委身于通过校园基督徒团契(InterVarsity Christian Fellowship,以下简称IV)开展学生事工。我写的全部四本书都是由校园基督徒团契出版社(IVP)出版。我参加过十一次Urbana宣教特会,这塑造了我作为一位学生,以及作为一位机构同工的生命。当IV邀请我妻子和我带领在非洲的一个短宣项目时,我们看这是一项特权,把我们的小孩子一起带上,在夏天的时候,欢欢喜喜在宣教士和学生中间生活。我现在在一个穆斯林国家的IV兄弟机构服侍。我爱IV,渴望它取得成功。我不希望伤害IV中的任何人。但我非常担忧IV正坚定和越来越快远离一些原则和做法,而正是这些原则和做法,在过去造就IV,使之成为校园有影响力的传福音力量。

让我用证据支持我的看法。

我70年代中期在田纳西州孟菲斯市上一家有名的文科学院。到了那时候,这所学院早已抛弃了它正统基督教信仰的根源,向自由派、反对圣经的神学投降。我记得一位宗教教授在他的新约圣经课上宣告说:“基督教是我最喜欢的几种宗教中的一种。”我无需花太长时间就认识到,合乎圣经的基督教信仰和班上授课内容若有任何相似之处,都仅仅是从前年代遗留下来的痕迹而已。

就这样,我在上宗教课的年间是在自由派神学的荒原上费力前行。作为一个初信的人,我知道我遇见了耶稣:我对基督的信仰已经改变了我的生命,任何自由派对经文的解释都不能把这解释得不复存在。然而我面对所谓“高等批判”提出的挑战,仍充满挣扎,本可能会轻易向对我信仰发动的攻击缴械投降。

任何刚信主的基督徒,如何能单独面对从像施莱尔马赫(Schleiermacher)这样的德国神学家引入的高等批判思想,或者那愚蠢、费解的田立克(Paul Tillich)的神学,又或者史怀泽(Albert Schweitzer)的哲学(他的充满异端思想的著作《寻找历史上的耶稣》成了受人尊崇的课本)蜂拥而来的攻击?我现在清楚认识到,宗教课的教授们藐视代替的赎罪,罪得赦免耶稣就必然要死,以及圣经具有权威等等的福音派信仰。

他们看赎罪是野蛮,相信神迹的信念拦阻基督徒行出真正的呼召,就是采取社会行动。他们推崇灵性“探索”,但他们把人能实际发现一些事的这种想法变得看似粗俗。宗教系相信人人都要上一种普世性、强制性的天堂——当然,那些持守一种信念,就是耶稣作出排他性宣告的人除外,就是我们这些在校园基督徒团契里的人。他们嘲笑校园基督徒团契。

但对我来说,IV是沙漠中的绿洲。我在IV的同工让我牢牢建立在圣经根基上。他送给我校园基督徒团契出版社出版,像磐石一样扎实的书籍,例如巴刻的《认识神》,布鲁斯(F.F. Bruce)的《新约文献可靠吗?》。布鲁斯写的这本书,对我的帮助远远不止于回答我对自由派圣经解释的问题,它还帮助我看到,有合乎圣经的诚实回答,可以应对理性提出的问题——这些是我的宗教系教授完全拒绝思想的答案。我在IV的同工明白人需要定义、清楚阐述和持守清楚的福音派教义。他本人持守正统的福音派教义,能教导其他人。他,连同成千上万其他同工,是这个国家大学校园事工的英雄。直到今天我还把他们当中许多人看作是朋友、同事和弟兄姊妹。

校园基督徒团契出了什么问题?

但最近校园基督徒团契似乎发生了漂移。

最近一期《今日基督教》的文章记录了一群学生对容许相信罗马天主教的人加入他们领导团队感到的压力。当这些学生发现IV新的教义告白容许真正相信罗马天主教的人加入时,他们决定与IV分道扬镳。IV的全国总裁写了一份回应,但看来是辩护性的,从未回答这问题,就是“有多少天主教徒是在IV的同工团队?”让人难过的是,这对我个人是一个双重打击,因为在领导团队中,其中一位学生是我的儿子,他曾期待把一生大部分时间用在IV的校园事工上,但因着IV的教义形态而变得心灰意冷。

校园基督徒团契出了什么问题?是否这团契已经对它的神学变得如此轻率,以至于现在拒绝宗教改革的五个唯独?我知道天主教的人也有可能是重生的,我很高兴与天主教人士在政治领域的道德问题,例如宗教自由方面合作。但是与罗马天主教在福音外展方面合作,这是对福音的混乱。慎重的天主教徒认同这一点。那么为什么IV会糊涂?我担心是因为IV对福音认识混乱。

危险在于对福音认识混乱

在Urbana网站最近一篇文章中,一位作者论证说,“关怀创造界算是宣教使命。” [1]他呼吁学生“超越传福音之外”,已经有人在IV里面和IV周围发出这种呼吁。我对基督徒蒙召去关心环境,因此反映出神赋予我们看顾祂创造的责任而向神感恩。但我绝不认同任何人说,关怀创造界等同于传讲福音,或任何相信的人能超越恩典的福音。正如提摩太·凯勒所说,福音并不是基督徒人生的入门,而是贯穿基督徒人生的始终。IV是否对传福音命令的认识变得如此糊涂,以至于认为我们现在得到呼召,要往全世界去降低我们的碳排放?

在70年代中期,福音派世界中的一些人把传福音和社会行动称为宣教使命中平等的两翼。这种不符合圣经的原则已经渗透进入到现代福音派运动,以至于我们受到威胁,要走主流自由派教会在40年代和50年代走过的道路,颠覆向万民传福音的呼召。

危险在于向一种社会福音投降,而不是看社会行动是福音的外展和牵涉结果(我在我即将出版的《福音使者的标志》一书中会更详细说明这一点,出版社除了IVP还有可能是谁)。

一种新的呼召来自IV的某个部分:“要行动,不要信条!”这出自于过去曾推崇伟大神学家和神学的IV,是多么糟糕的陈述(顺便说一句,这也是一种信条)!这阐述出于这种观念,部分就是耶稣的话要比保罗的话分量更大。IV里面是否有一些人真的到了如此地步,看使徒保罗在说“你要谨慎自己和自己的教训”时,他仅仅是一个表达自己意见的人?

当一些人去把耶稣在福音书中的话变得比保罗的话更重要时,圣经本身的权威就落入危险当中。

最近IV一个部门的全国指导员对我说,他厌恶“神杀自己的儿子”。我震惊,回应说,父与子已经达成一致,要展开这拯救的使命,救赎罪人,但他看来不为所动。在IV领导层中是否真的有人如此接受了由麦拉伦(Brian McLaren),贝尔(Rob Bell)和查克(Steve Chalke),以及和他们一伙的人兜售的异端思想,以至于他们现在看代替的赎罪是宇宙范围的虐童事件?

落入危险的是正统的圣经神学

这份清单还可以继续列下去:把圣经关于和好、义和公义的问题与新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混在一起。女性在事工方面的平权主义观点变得如此神圣不可侵犯,以至于互补主义者在IV变得不受欢迎。与此同时,IV的出版社不断出版书籍,倡导我从前宗教系喜爱的同一种神学,削弱IV使命根基本身。这些书和观念听起来可能是新的,但只是对那些并不认识教义历史的现代福音派人士而言是新的而已。在我70年代上大学的宗教系会喜爱今天IVP出版的关于开放神论和后现代处境化的书籍。

筹款多了,归信比率提升了,但有一些事情不妥。校园基督徒团契出了什么问题?

请留意,我在本文写的并不是校园基督徒团契已经出了什么问题,我写的仅仅是校园基督徒团契现在正在出现的问题。我对这团契抱有极大盼望,它勇敢的同工面对强烈反对仍宣告基督。我很欢喜,这团契中如此多人仍然对如何分解神的道非常认真;例如它的手写查经法就是IV给全世界的礼物,许多人充满热情分享他们的信仰,一些基督徒仍在Urbana特会上宣告福音使命,以神学为基础,倡导公义正义的问题,IVP仍然出版有思想的合乎圣经的书籍。然而如果IV要留在福音派轨道中,它就需要处理四件至关重要的事。

认识使命

首先,IV的同工和指导员需要提醒自己思想IV的使命——它一开始存在的原因。在历史上,IV存在是因为教会认识到关于大学世界的两件事:(1)学生是富有战略意义的宣教工场,无论好坏,会对世界的将来有一种富有战略意义的影响,(2)严重的障碍挑战我们用福音接触在校学生的能力。教会认识到基督徒学生是向其他学生分享福音的的最佳宣教士,可以在校园发动学生组成小组,见证基督的主权。当时通过教会的支持,机构聘请了职员,协调和培训校园里的学生。这些男男女女的职员是大学毕业生,委身的信徒,对于向学生和教职员工传福音充满热情。

这些认同福音,认同需要接触大学学生的教会相信,聚合宝贵的教会资源,支持IV职员进行福音外展工作是值得的。他们看这使命重要,足以让他们搁置第二层次神学立场方面的分歧,好使他们与其他教会建立伙伴关系,开展使命向大学世界宣教。

然而IV似乎已经忘记了它存在的理由。糟糕的福音神学和薄弱的教会论正在削弱IV的使命。IV的倾向越来越是抓住那些本应在IV当中是中性,应当留给以福音为中心的教会去决定的问题。这种第二层次的教义问题(例如婴孩洗礼还是信徒洗礼,阿民念主义还是加尔文主义,灵恩派的观点还是恩赐终止说的观点)应当最终在教会内决定,教会,而不是IV,是认同或认同彼此可以不认同的地方。不仅如此,校园基督徒团契看来越来越愿意与那些并不持守福音的教会,从自由派的更正教到罗马天主教的教会合作。与此同时,IV正在中断与那些很扎实是福音派的人的团契关系:例如约翰·派博因他对女性服侍的观点,在IV成了不受欢迎的人,然而赖特(N.T. Wright),他的书为半天主教的称义观敞开大门,却经常在IV的会议上发言。

如果IV忘记了他福音使命的首要地位,以及它与教会的关系,那么它就已经失去了它原初和最好的使命。

这是一篇关于IV的文章,但需要说的是,如果教会从前更关注他们与IV的伙伴关系,那么IV极有可能现在就不会面对这些问题。

捍卫福音

人只需要略略扫描历史,就能看到实在是基督教的机构若不留心,就会轻易失去福音。失去福音并不会马上发生,这更多是一种经历四代的过程。[2]

接受福音–>

对福音想当然–>

对福音感到糊涂–>

失去福音

任何一代人失去福音,这都是悲剧。但正如菲利普•詹森(Philip Jensen)所说,对福音想当然的那一人,要为失去福音负上最大责任。

当人对福音想当然,人就不再使用对福音的坚持来决定安排或不安排谁担任领导职位,从校园的学生领导团队,到IV总部的高级管理层的领导职位。当人对福音想当然,基督徒的领导团队就开始依靠技巧、个性、或仅仅是长期的资历,而不是依靠福音焦点。

当IV的领导团队不再聚焦在福音上,机构在总体上最终就失去它的福音焦点,开始对福音感到糊涂。我担心IV正走在这条老路上:人已经对福音想当然,现在对福音感到糊涂。

人就是这样变得对福音感到糊涂。福音信息是得救之道提炼明确的关键组成部分,压缩成一个陈述,就像人可以把碳压缩成一粒钻石一样。只有当我们能清楚和简明定义福音的时候,我们才能捍卫和忠心宣告福音。这是按照神、人、基督、回应这大纲(关于这一点,更详细的内容可以参见IVP出版,梅茨格Will Metzger所写的那本了不起的书《传讲真理》)。[3]

对于福音,还有更多可以说的吗?当然:人已经写了一卷又一卷的书,甚至整座图书馆的书,是讲福音或福音的牵涉影响。但人太过经常把活出福音的牵涉影响与福音本身混淆起来。今天同样的事正在发生,以至于“基督徒”这说法已经变得可以意味着任何事情。

例如在IV这个圈子之内,很平常的说法,就是“福音是整本圣经”。虽然这可能是根据圣经传讲任何主题的强有力方法,但却是不幸的混乱,被人用来为具体的(虽然是合乎圣经的)关注作辩护,宣告说这些关注就是“这福音”。那么存在着如此多混乱就不奇怪了。

具体来说,福音并不是道德行为表现;福音并不是社会行动,或任何一些重要的事。福音是概括的信息,向人传讲、使人得到唯独因信、唯独基督而来的拯救。

请明白这一点,我已经把我一生大部分时间投身在社会行动中:从内罗毕的贫民窟,到危地马拉饱受战火蹂躏的山区。福音对社会行动的潜在意义,是值得付上我的生命,我家人的生命,以及忠心的IV员工和学生的生命。但社会行动虽重要,我们却仍绝不可把福音与福音生活的牵涉影响混淆起来。如果这样做的话,福音信息就会在混乱的海洋中失去。

不幸的是,《今日基督教》文章中的那些学生在与IV领导层的讨论当中,认为领导层对福音和社会行动的看法是糊涂的。

要说的一切,就是我担心IV已经从对福音想当然走到了对福音糊涂的地步。

勇敢面对机构对人的惧怕

第三,IV需要勇敢面对机构对人的惧怕。

作为IV的员工,很多年来我感到不能简单对人解释我在做什么工作。我是一位宗教工作者,但并不是一位牧师。我待人友善,但看来我并没有同龄朋友。我花时间在校园里,却不是受聘于大学——实际上,因我需要筹款,看来我不是受聘于任何人。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我对这种反文化的呼召感到疲倦。我盼望能和身边其他人一样,就像以色列民盼望有一位君王。用圣经的说法,我受到试探惧怕人,追求人的认同,而不是敬畏神(箴29:25)

在学术方面要得人尊重的拉力也是类似的,但更连续不断,更像地心吸力。基督教大学盼望在学术上受人重视,但学术界并不总是尊重耶稣的排他性宣告。事实上,在美国几乎每一所开始时是基督教学校的大学,已经向这种愿望投降,不再教导合乎圣经的基督教信仰,这从哈佛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今日。

IV在组织方面总有一种自卑感,对应着某些人的双重愿望,厌倦了反文化的生活,盼望得到学术界的认可。IV要受人尊重和值得尊重。我理解这种拉力。

但学术界绝不会不驯服IV就爱上它。这是因为学术界厌恶福音的信息,耶稣排他性的宣告。学术界厌恶这信息,就是一个罪恶的世界,因着世人邪恶的道路,是落在神的审判之下,世人唯一的盼望,就是为着他们的邪恶和悖逆悔改,凭信心来到十字架面前,领受一种不能买得、赚取或继承的罪得赦免。因此,唯独因着信,我们能在将来审判的那日得存活,这是唯独靠着神的恩典和怜悯。

学术界以外的世界,也要IV忘记它要委身宣告这野蛮十字架,这血迹斑斑和不体面的十字架,只要行善就好,最好是行目前流行,名人认同的善。例如,让人感到不安的是,U2乐队的Bono对上一次Urbana宣教大会作现场视像讲话,呼吁人支持帮助艾滋病患者的工作。我对Bono,或者要帮助受艾滋病患者的人并无任何反感,但我可以想到有一百个人,而不是Bono,让他们讲我们为什么要为艾滋病病人做事,以此体现福音的一种牵涉影响。

我们为什么需要一位摇滚乐明星带来的大肆宣传?难道这没有迎合世界的味道吗?Bono会挑战我们向正死于艾滋病的人传福音吗?让一位摇滚乐明星在这问题上讲话,难道看起来不是向人的想法投降吗?这种人的想法是耶稣责备彼得的,当时彼得企图让耶稣离开钉十字架的道路。

有没有可能,IV一些最近的心愿,要重新定义福音,这与一种我们之前几百代人都没看到的神学新发现无关,实际上是出于一种避免被世人嘲笑的愿望?

IV不应忘记,已经有人为这种排他性的信息献上了生命。我的一些同事为这信息曾经入狱。

IV必须抵挡这种要得学术界和世人接受的愿望,否则就会失去它的呼召。这是一种致命的危险,让人心碎的,就是看到IV“施莱尔马赫式”愿望,要得到正是仇恨十字架的那些人的爱。IV必须警惕这种机构对人的惧怕。

抵抗实用主义的拉力

最后,惧怕人这症状的一种产物,就是实用主义的拉力,IV要忠于福音,就必须抵抗这种拉力。如果IV对它的呼召和福音感到糊涂,与此同时它对人的惧怕不受抑制,就会为求生存走向集体实用主义。

一位基督教领袖最近把我拉到一边,问我说:“校园基督徒团契是否已经忘记了它是一个认信、有宣教使命的机构?”他继续说道:“看来IV越来越多只是问这问题:什么是流行的?什么有用?什么能被人接受?” 换一句话说,他感觉到IV正在实用主义的浪头上。这是有道理的:若机构不是被一种呼召驱动,就会被实用主义驱动。成功驱动实用主义。实用主义从来不会问这问题:“我们如何为基督而死?”它只会问这一个问题:“什么是有用的?”,“有多少?”

就这样,实用主义高举成功、技巧和方法,超过任何别的事情。实用主义把事工变成一门生意,很少关注信息的整全,因为事工更多是关注风格和方法,而不是内容和真实。让人难过的是,因为成功会让人接受,在基督教群体内,实用主义常常不受质疑。

因为自由派神学始于文化,批判圣经(不像那些始于圣经,批判文化的福音派人士),实用主义在一种自由主义环境中是发挥最大作用的。这样人就无需担心信条胜过行动,在行动成功和广受人欢迎的时候尤其如此。因此自由派神学会紧紧辖制IV,这就可以理解了。所以狄马可的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实用主义的挑战,要比开放神论的挑战更致命。”

如果IV没有看到实用主义的真相,它就肯定不再是一家认信、有宣教使命的机构,而会走上基督徒学生运动(Student Christian Movement)的道路(关于这一点更多的内容,请见Oliver Barclay的著作Whatever Happened to the Jesus Lane Lot?),或基督教男青年会或救世军的道路。

还有时间

IV还有时间把事情扭转过来。我希望如此。之前曾有人做到这一点。只需看看阿尔伯特·莫勒(Al Mohler)的领导是如何改变了美南浸信会神学院就知道了。但如果IV继续忘记它的使命,对福音糊涂,惧怕世人,对事工采取实用主义立场,IV就几乎没有指望能再次成为它曾经的样子:一股真正福音派的福音事工的力量。

1 这位作者绝非是唯一倡导“关怀创造界”是宣教使命和类似观念的人;由IVP出版,莱特(J.H. Wright)写的《宣教中的上帝》,就是为这种立场进行深入的圣经-神学论证。

2 在提摩太后书2:2,捍卫福音是一个四步的过程。

3神是一位圣洁和爱的创造主,神按祂的形象造人。紧接创造之后有一段时间,第一批的人生活在与神完美的关系中。但我们悖逆神的统治,选择邪恶和犯罪。即使在那时候,在我们的罪当中,神开始拯救的使命:耶稣,神的儿子,完全的神和完全的人,进入我们的世界,活出一种完全的生命。罪人把祂钉十字架,但这是神的计划,因为是通过祂在十字架上的死,祂成为为堕落人类献上的完美祭物。耶稣被挂在十字架上时,神把所有要相信祂的人的罪放在祂身上。三天之后基督从死里复活,被许多人看见,这些人见证复活的基督。祂今天活着,向我们传罪得赦免,以及一种与永生神和好的关系。我们对祂传给人怜悯的回应,就是回转离开罪,把我们整个生命交在神手中。当我们把全部信心放在基督十字架的工作上,信靠祂作我们的救主,我们就成为神赦免的儿女,承受永远的救恩。我们通过一种心愿,在我们的生命中看到这种改变,这心愿就是在我们做的一切事上,渴慕跟从神,以神作我们生命的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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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 Mack Stiles
2016-02-28
教义
二十六期